但苏梦枕却是摇了头,“楼子里近来并无要事。”
君山一行,来往数日,当下已入了初冬时节,岁暮天寒,屋外寒风呼号,哗啦啦打着没关好的雕花窗,有些吵闹,有些扰人清净。
在这样略显嘈杂的环境中,苏梦枕看了她许久,看得苏镜音越来越茫然,然而等到他再度开口说话时,声音却比方才还要轻得多,轻得几乎要被寒风的呼啸声湮没过去。
但苏镜音离得近,她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听见他说,“音音,喜欢他么?”
她有些错愕的看着他,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她听得出,她家兄长口中的“他”,除了方才还在此处的无情,不作二选。
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。
无情对她来说,和兄长是差不离的,虽然不像兄长那样,是血脉相连的亲人,但却也胜似亲人了。
苏镜音蹙了蹙眉,没忍住,大着狗胆探出了另一只没被攥住的爪子,贴了贴他的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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