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镜音又咽下一口粥,莫名觉得,她哥对她好像纵容得有点过分。
她直觉有哪里不对劲,可是又说不上来。
那种感觉,该怎么说呢?
就好像养猪的农户背后偷偷藏着一把刀,正爱怜地一口一口喂着小猪仔儿。
等到喂饱了,长大了,就可以磨一磨刀,把她拎起来,一片一片的,削了吃肉。
就问她感动不感动。
她不敢动,于是只能乖乖的吃完了饭,又乖乖的被他牵着手,拉到玉峰塔下遛起了食。
嗯,因为不敢动,所以一个不小心,她就被喂撑了。
遛完食,她又被牵回了他的房里。
苏梦枕体质畏寒,冬日里他的房间几乎天天都烧着炭,用的是上好的红罗炭,没什么烟气,整个屋室里暖融融的。
苏镜音瘫在塌上看话本,看着看着,又开始犯困了,也不管别的,轻车熟路地揪过塌上的狐裘,一盖一裹,直接睡起了回笼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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