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大多是她兄长与盛大哥在交谈,冷血一如既往的话少,他从来都把自己活得像是一柄剑,锋芒毕露,却又冷锐淡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声音压得比较低,但苏镜音还是隐约听见了一些,尤其是被反复提起的,“石观音”“李探花”“梅花盗”“朱七七”之类的词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后面,声音越压越低,语气好似也越来越沉重,苏镜音耳力不行,听不清楚,手中的药碗却不由自主地放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了解她兄长,那样低沉的语气,应当是出了什么预料不及的事了,而且这事或许还很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他们之间结束了交谈,无情和冷血也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去之前,一向会对她展露柔和笑意的盛大哥,几乎连笑也有些勉强,只叮嘱了好好养病,甚至都来不及与她多说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风声,愈发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瓷碗中的汤药已没了热气,苏镜音完全忘了吃药这回事,只顾着扒住自家兄长的袖子,声音有些哑,不复以往的清灵,似是强忍着喉间的微疼,问出了连贯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小姨,还有梅花盗的名头,外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自相见以来,除了最开始,石观音见到那张与姐姐相似的脸,情绪不稳,差点将苏镜音的身世和盘托出以外,后来为了撇清小姑娘与李寻欢的关系,外加给某个居心不良的哥哥,套上一层亲兄妹关系的枷锁,石观音后来再也没跟苏镜音说过身世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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