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他漆黑幽邃的眼睛里,分明翻涌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似有几许情深,又有几许怅惘。
“难道……”
苏镜音心头一跳,猛然抬头,“那个时候,兄长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吗?”
夜叉白雪仍然睁着一双淡黄的眼瞳,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它不会说话,自然也不能回应她,当然,苏镜音也不是很需要夜叉白雪回应就是了。
“可是不对啊……”她拧着眉头,仔细想了又想,接着自言自语道,“兄长一贯性情冷清,我好像从来没见过,他曾跟哪个姑娘走的近些。”
“那个姑娘,会是谁呢……”
那样一个好似皑皑雪山云巅之上的人,会为了什么样的姑娘,而就此踏下云巅呢?
苏镜音心里酸酸的,几乎纠结到天亮。
直到破晓之时,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睡着之后,眉头仍然微微蹙着,嘴里还时不时的纠结地嘟囔几声。
杵在床头,当了大半夜树洞的夜叉白雪:“……”
它呆呆的,即便小主人已经睡了过去,它还是听话地继续干杵了小半日,直到门外传来几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,苏镜音恍恍惚惚地醒来,才将异能收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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