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如今那抹盛艳,却独自悄然离枝,坠入尘土。
目之所及,全是死寂的灰白,与止不住的血色,一点一点地漫开。
仿佛一个不注意,就会被吞噬殆尽。
可是很快的,苏镜音就发现自己错了。
不是仿佛,而是正在被吞噬殆尽。
怀里的那个人,咳喘声正在无力地减弱。
就连那一声一声的音音,也变得断断续续。
他大概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只能竭力撑起一抹笑,用最模糊的音调,唤出她的名字。
这大抵已是他此刻,唯一能给予的温柔安抚。
仿佛弥留之人,最后的一点无足轻重的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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