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玉峰塔,苏镜音并未第一时间回房。
脚尖一点,深深提起一口气,轻车熟路地使出瞬息千里,转眼间就掠上了塔顶。
这是她这大半个月以来,每日夜里的特定保留节目。
高楼危寒,塔顶的风很大,苏镜音坐在飞檐翘角上,双腿一晃一晃的,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远远看去,甚是危险。
但她毫不在意,眸光水水亮亮的,有时抬头望天,看月白风清,看繁星点点,有时低头远眺,看万家灯火,看水中映月。
不知不觉中,她侧身趴在檐角上,竟是睡了过去。
唇角微微上翘,脸上带着轻轻浅浅的笑,像是正在奔赴一场美好的、甜蜜的梦。
梦里依稀带着桂花的香气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,苏镜音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腰身被牢牢扣着,整个人软绵绵地,趴在一个背上。
一个瘦骨支棱,并不算多么宽厚的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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