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冷?」
「我热。」她笑,「今天看你画画的时候就有点热。」
雨声把喧闹隔了一层。屋檐边流下细细的线,马路反光像铺了一层薄玻璃。站在这样的距离里,世界突然变得简单:我、她、和一条刚好遮住我们的边缘。
我把手伸进外套内袋,m0到那张小卡。纸的边角还有一点新裁的粗糙。
「我想加入美术社。」我说。
艾莉挑眉:「因为社长会买你喜欢的螺丝?」
「因为窗边的光很适合呼x1。」我笑,「还有——因为我可以带我的名字进去。」
她「嗯」了一声,眼睛亮得像屋檐下那点被街灯照到的水滴。「那我去当你的固定应援。我不负责画,我负责帮你擦脸上的炭粉。」
雨势稍歇。我们继续往前,边走边吃。经过一个小摊,玻璃柜里躺着一排小小的金属别针。我停下——其中一枚是白百合,花瓣简单,线条乾净。
「这个。」艾莉先我一步拿起来,对老板说,「帮我包起来。」
她把小包装塞到我掌心:「不是勳章,也不是标签。你要别在外套外面,或是内袋,都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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