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光从窗帘缝里慢慢推进来。我照惯例先m0了下外套内袋,纸卡和白百合别针都在,像两个安静的坐标。安全K穿好,运动内衣贴实,裙摆落在膝上刚好。一切都在能呼x1的位置。
—枫:早安。中午社课要画「手」。可以借你的手五分钟吗?
—我:可以。
—枫:另外,放学後去五金行看螺丝。
—我:好。
传完讯息,我把卡片拔出来看了眼——春菜二字像昨天才乾的墨,边缘乾净。我把它重新别回外套内袋、靠近心口的位置。
出门经过厨房,妈妈正在切葱,听见我的脚步抬眼打量了一下:「这两天你看起来b较轻松。」
「找到好用的外套了。」我说。
她笑了一下,像把什麽话吞回去,改口:「晚点想吃什麽?」
「都可以。」我换鞋,鞋跟在玄关敲出一声乾脆,让心定了定。
巷口,艾莉把两杯袋装豆浆拎在手上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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