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我的动作,忽然伸手覆住我的手背。没有太多力道,只是把它们安放在一起。
「不用急,」她说,「就慢慢来。」
那一刻我很确定,这句话里有两层意思:一半是对报告,一半是对我们。
离馆时雨还没停。我们站在门廊下,风把雨点吹进来,落在我们鞋尖附近的地砖上砸出密密的水花。
真琴打开伞,把柄自然地塞进我的掌心。她没有问要不要让我来,只是做了。
我把伞撑到两人正中,微微偏向她。她向我靠近,同时又往里挪半步,好让雨不溅到我的肩。
我们就这样在一把伞下走,很慢,像故意让脚步去对齐。
街边的积水映着晚灯,橘hsE被拉长再拉长,伞边滴水,顺着我的手背往下滑,最後停在手腕那一点跳动的地方。
「手,给我。」她忽然说。
我一愣。还没反应过来,她已经把手指穿进我的指缝里。我们的手心相贴,伞柄被我们一起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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