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动。不是不想,是不敢。我的每一个反应都会被翻译成「她」的反应,而我连自己的句子都还没想好。
「回去吧。」她退开半步,笑得像什麽也没做过。
我点头,握住伞柄,转身的时候,耳边还留着她的气息。
走出几步,我又回头。她没有走,只是站在路灯下看我,两手cHa在外套口袋里,肩膀放得很松。
她用唇形对我说了什麽。我不会读唇,但我知道那三个字是什麽样子——慢慢来。
回宿舍的路很安静,雨水在树叶上滴答作响。我把伞收起,让几滴水从伞骨上落下,溅到手背。
宿舍门在我面前关上的那一瞬间,外面的声音被整齐地切掉。我背靠着门板,让自己的呼x1赶上心跳。
我把耳机从包里拿出来,随手cHa进手机。没有播她的清单,我只是习惯X地把一只挂在耳上,另一只垂在锁骨。
里面什麽都没有,沉默却像一整首歌。
真琴的指尖在我手背停留的地方还热着,太yAnx旁那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触碰,像被贴上了一枚看不见的贴纸——提醒我今天经过了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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