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缝隙渗进来的晨光像一条细细的丝,在床单上慢慢游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先听见的是她的呼x1——轻、稳、贴近,像在耳边呢喃的浪。接着是手臂的重量:真琴在睡梦中把我揽着,手掌落在我的腰侧,隔着软软的棉布,温度一点一点往里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动了一下,她在半梦半醒间唤了我一声:「……三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声音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立刻回答,怕自己的声音惊动这片安静。视线往下落到我们交叠的手指上:她的指尖b我想的还细,骨节处却很有力。昨晚在黑暗里,她就这样扣住我的手,把一切不要紧的声音都关在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晨光把那些轮廓照得更清楚,我才真正意识到,自己正在用「她」的身T、以「我」的心,去回应这份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琴醒来时,先是更用力地把我抱紧了些,像确认不是做梦;过了一秒,她才睁眼,眨了眨。「早。」她离我很近,近到我能看清她瞳孔里反S的窗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早。」我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放手,只把下巴轻轻搭到我的肩上。我们贴得近,近到连呼x1也开始对齐。这种靠近让我有点无所适从,又不想後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睡得好吗?」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我忍不住笑了一点,「像把心放进了温水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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