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玄关的光里拥抱,没有过多动作,只有彼此的重量和心跳。拥抱这个动作简单得不能再简单,却把许多话都说完了。
她先放开,手仍留在我上臂。「晚点再回学校?」
「嗯。」
「那就——」她停了一拍,像在选字,「慢慢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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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我们回到房间整理资料。窗外的云很低,光变得柔软。她靠着床头,我坐在地毯上,背靠床沿。她一边看,一边把重点念出来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往我耳朵里落。我时不时回头,视线刚好会撞上她的;她不躲,眼神平静,像在说:我在这里。
「休息一下吧。」她把文件盖上,往前挪到床沿,把腿垂在我身侧。她的脚背在空气里晃了一下,轻轻碰到我的肩头。「好累。」
我抬手,替她r0u了r0u小腿。只是很轻地按压,没有技巧。她却放松了肩膀,慢慢靠回床头,闭上眼,呼x1也跟着放慢。
「舒服吗?」我问。
「嗯。」她没有睁眼,嘴角微微上扬,「你很会照顾人。」
那句话在我心里亮了一下。我想,与其急着定义「我是谁」,不如先把「我能为你做什麽」这件事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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