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吗,大小姐又是否已经发现了???
我匆匆擦乾手,当作是完成了沐浴,用瓢子舀起乾净的水冲去花如源身上的沫後,扶她起身,用乾布巾包裹她,擦乾身子,再穿上亵K和里衣。
待头发乾透,我扶她去床边,道:「小姐,该就寝了。」
她没有回应,呆滞地凝望着窗外残缺的月sE,我没有再多话,只是退到床的一边,等待她入眠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大小姐终於阖眼。入了夜,常怜今晚值夜替了我的位子,而我回到厢房休息。
一夜辗转反侧,即使睡去也是恍惚,时醒时眠,连带做了好些断断续续又黏腻的梦。
难以分辨的虚实交错着,唯一清晰的是花如源的脸庞和我肮脏的心。
我明白了我是恶人,我早已沉沦,我不只想拉她同流合W,还想共坠慾海,想永世不得翻身。
??
隔日一早,作为进侍,需在天尚未亮时起身,准备早膳的事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