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宁愿当观众。」冬真摊手,「不过观众也会丢花生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夏目白了他一眼,却没再赶人。三人坐在榻间一隅,窗外的人声像一条没有词的歌。春菜忽然想,这样的热闹,以前也有,但那时她总站在边上看。现在她坐在里面,热闹把她也一块裹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手伸到桌底,指腹轻触腕上的红线——没有实物,却在。有些系法,只需要彼此记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的涩谷风粗了些,路口的霓虹灯一个个亮起来。报到完,课也上了头两节,三人沿着坡道下行。夏目忽然停住,望向一间小小的便当店。门口的灯笼写着朔字,灯里安静地养着一团橘h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晚餐?」春菜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夏目犹豫了一瞬,点头。「今天我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少主大方。」冬真打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店里饭香很稳,像一种不需要咒语也能安人的气。老板把三个味噌烤鲭鱼便当排开,蒸气从米饭里冒出来,顶着光,像很低矮的云。三人扒了几口,谁都没有提起御山,没有提起昨夜的光,也没有提起那张破损的符。这沉默不是逃避,是让疼在胃热里慢慢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到一半,门口风铃响了下。春菜回头,什麽人也没有。她想起屋外那轮被风擦亮的月,忽然觉得今夜的城市不像她从前想像的那麽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宿舍的路上,夏目把那条粉缎带取下来,递给春菜:「你帮我绑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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