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直视他的目光,不偏不倚,“索性也在心中憋了很久,今天便一起说开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。”靳晏礼缓下动作,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:“你以后也不要来工作室这边接我。下了班,我自己可以开车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你没有必要向我定点汇报一天的行程。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,没有谁一定要和谁捆绑在一起。如果非要较真,那可以是任何人,唯独不是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完了?”靳晏礼静静听她说完,才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被颠得厉害,脑子晕得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费劲地睁眼去看他的表情,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有点无力的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偏了偏头,发梢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,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索性闭眼不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他还有心思,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周平津说,你和他提了你母亲的那份遗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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