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松宜没挣扎。
只是陈述:“起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靳晏礼的嗓音带着还未全然醒来的倦怠。
沙沙的、沉沉的,她只觉得耳朵痒得厉害。
她推了推他赤.裸的胸膛,“我要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话虽这样说,但还是固执地揽着周颂宜的肩膀。
在床上又赖了三两分钟后,靳晏礼的思绪渐渐回笼,眼神逐渐清明。
两人下床穿戴整齐,周颂宜不大想搭理靳晏礼。
亦或者说,平日里两人其实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可以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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