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胸口翻涌的情绪,他脸上的神情也冷了下去。
不过周颂宜站在原地没有动,长睫敛低,余光中看见他差点触上自己眼尾的手指,怔了片刻。
转瞬即逝,情绪很快收敛。
她说:“这次你和我一前一后地一起回来。待会碰见祖母,她肯定会多想,问一些关于我们之间情感的事情。不管她问你什么,总之我们很好,让她不用挂心。”
“剩下的,交给我就行。”
靳晏礼拧了拧眉。
冷嗤一声:“周颂宜,在你的未来规划里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将我放进去?还是你觉得,我会在祖母面前,将我们这种若即若离、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尽数告知。你说,她会不会心疼你这个孙女?”
叹了口气,冷着脸语气平静地阐述着一个“相对事实”:“可惜,这辈子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了。徐致柯,又算是哪门子东西?”
周颂宜无言。
一向好脾气的她,难得的是这次回应他的,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“神经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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