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嵩朗和周家在商业上属于敌对关系,本是不愿意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老太太的敲打下,才算是勉强为之,带着靳晏礼一同出席,算是给足了周家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在前头,“你说这周平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一个私生子,还值得这样大操大办地举办成人礼,私底下也不怕人笑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晏礼兴致缺缺,没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继续道:“前几日城东的那块地,和孙家争就没争过。竞标的时候,直接被人孙家不厚道地给拿下。这说到底,还是资金周转出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这事,怕就是一场鸿门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步入长廊,靳晏礼收起伞,轻轻抖了抖伞面上覆着的绒雪。

        将伞递给一旁候着的侍从,不咸不淡的语气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都是别人的家事,与我无关,不做评价。况且在不知内情的前提下,想得再多也没有实据,让有心人听到了,反倒是您心眼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实验做傻了脑袋,生意场上,对于这种人没落井下石,就不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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