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说有多好奇,只不过是不经意的一瞥。

        才发现方才说要来找妹妹的人,现在正蹲在一旁,耐心细致地给她把着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,周平津的女儿。”靳嵩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难得发自内心地惋惜,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患了疾病。前几年见到的时候,还好端端的,不过按照周家的条件,怎么也不该坐在这轮椅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晏礼把这话细细嚼了一下,稍稍抬眼,难得多分了点神色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因为人鲜少来往,周遭的花草地灯并未打开许多盏,也可能是住在这儿的人,不太喜过亮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屋的灯光是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过洞门,只有内里的两盏落地灯是点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轮椅上,膝盖上搭着一件白色绒毯,套一件宽大肥厚的黑色棉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远远看去,消瘦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的风再大些,她就该倒在地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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