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宜:“生命是充满奇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收起网,将打捞起来的枯荷用力拉起,随后扔在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的劳动,让她短暂忘却了先前的不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船头,擦了擦额头的虚汗,“感觉体验起来,也是很奇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平津和岑佩茹在靳晏礼离开后也跟着出来了,今晨无事,两人漫步在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着儿女之间的感情事,说了些自己的见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岑佩茹同他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,“颂宜和晏礼这两孩子,是不是又闹别扭了?方才吃饭的时候,虽然看起来气氛挺不错的,但就是别扭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晏礼那孩子提离开的时候,颂宜似乎也没多大的情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大的人了,回家还需要人特地去送吗?颂宜不想就不想,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周平津目光平视着前方,视野里山茶开得正荼蘼,“孩子们的事,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早在主屋,晏礼那孩子说的话,你也是听见了。”话虽这样说,可他皱着的眉头并未因着自己说的话而有所松懈,“既然做了保证,那我们这些外人,也不适宜再插手进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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