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宜打断,“不需要。”
“我有这一条就好了,其他的也没有精力,无暇顾及。”有点好笑意味地望向他,“我看你工作上,大部分时候都要比我忙,恐怕更抽不出那个时间。我们之间,并不适合养动物。”
“这条金毛,是别人托去暂时养几天。”周颂宜站起身,想起多多以前的行为举止,难得对靳晏礼软了语气,“它有时会有点拆家,希望你不要介意,要是觉得难以忍受,到时候我让阿姨好好打理就行。要是洁癖严重,觉得还是无法忍受,我就带着它出去住,我们之间也正好消停,彼此都静静。”
靳晏礼本来还因为她话里的‘别人’两字感到愉悦,又因为她后面的‘出去住’而冷脸。
“论到底,你该感谢我。”他嗤一声,眼底冷淡,“这么久没见,一见面关系就迅速修复到从前,还能让别人将狗寄养在这儿。”
“我是答应你,可我不是死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周颂宜温和地顺着金毛的毛发,侧头看向靳晏礼时,语气也冷了几分,“我告诉你,你少以己度人,别拿你那龌龊心思随意揣度别人。”
“我龌龊?”他扯了扯唇角,“你怕是不知道龌龊两个字究竟怎么写?”
“既然你都说了,那我要是不龌龊一点,岂不是白挨你这顿骂了。”
周颂宜的心底倏地发紧,目光警惕地望向他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干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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