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,”周颂宜将福宝抱进自己的怀里,逗它玩,“它挺乖的,只是现在正是爱拆家的年纪而已。改天,你专门聘请宠物管理人员带他出门遛弯,消消它的精气神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它在家多好,热闹。”她双手握着小狗的身体,将它整个身体都提溜起来,面朝靳晏礼,“你别这么小心眼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这样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觉得不错,”靳晏礼走过来,视线在小狗身上停留一瞬,一如既往的嫌弃,“那就留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轻“啧”一声,“要不要这么勉强?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晏礼这几天睡得不太安稳,他的觉很少,多数时候都是浅眠,睡眠神经衰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狗爱拆家,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专门聘请的养狗人员下周才会过来,今天晚上,小狗又拆了一次家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姨临走前收拾好的房间家具,此刻放眼望去乱糟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岛台台面上摆放的插花琉璃花瓶,因为它的打闹,花瓶砸在地面,摔了个粉碎,彻底报废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看着地面上泊泊流淌的水渍,十多只朱丽叶玫瑰横七竖八地躺在木制地板上,顿时也觉得有点头疼了,小家伙精力太旺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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