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。周颂宜将被子拢在身体,别开头,不动声色地移动自己的身体。
不一会,身体就快靠向床沿,不想和他靠得太近。
耳边静一瞬,忽而传来衣服掉地的窸窣声。
她发散自己的注意,让自己尽量忽视周围的一切声音。
雨天,室内的光暗淡。视觉受因天色到影响,听感却变得尤为敏感。
压抑的喘息声。
周颂宜想骂他几句,“靳晏礼,你能不能……”可刚转过脸,话在喉咙里卡了壳,耳朵根一瞬爬上了红。
她觉得自己终有一天要被他给逼疯。他怎么、怎么能如此下.流,君子礼仪早就不知道丢去了哪儿。
尽管已经在一起无数次,可这还是第一次、第一次见他这样。
清澈的、不耐烦的眼神,在朦胧雨夜中,平添几分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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