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,你就不该说那些话的。太伤人心了。”说完,也没再去看他的脸色,“要没什么事,我去屋外透口气。知道你现在心里也不大好受,只是家里此刻太憋闷了。”
话落,迈腿出了门槛。
雨下得小。
暗夜中压根就看不清,只有花草坪里,地灯的光向雨水般漫过来,才看窥见细细的雨线。
灯光中,泛着银光。
周自珩靠在门前近一百年树龄的槐树下。
耳畔,不时有雨水滴落的声响。在某个没准备好的节点,“啪——”地掉在人的身体的未知处。
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。
水滴刚好掉在屏幕上,他抬手胡乱擦了擦,心中也有点烦躁。
从联系人中找到目标人群,给对方拨去一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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