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他动了动嘴,“至少,你在这儿。”
好在,人逢喜事精神开愉,大家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。这一幕,只有两人知晓。
酒过三巡后,除了不能饮酒的周颂宜,众人皆有点微醺。
老太太突然对周自珩道,“自珩啊,在祖母心中,你早已可以独当一面了。有一句话一直想告诉你,但知你秉性,也就一直没开口,毕竟这算是你们小辈之间自己的
私事,我本不该过问的。”
“只是今日,我实在有点不吐不快的感觉。”她嗟叹一声,“人生如逆水行舟,有时候有些事不能太过钻牛角尖了。旁人不会因你而受到影响,但走不出的只有你自己。”
这话要是放在平日,周自珩只会嗤笑一声。或保持沉默、装聋作哑,连敷衍都懒得敷衍。
今日,他灌了口酒,“我知道了。”
老太太今日话特别多,唠叨了许久。特地把周自珩和周舒樾留下来,单独聊了些话。
而周平津似乎有意给周颂宜和靳晏礼留下独处的机会,让岑佩茹找了个由头,两人相携离开了。
“颂宜那孩子的话,你还是听到心里去了。”岑佩茹对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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