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丧偶式婚姻。”靳晏礼盯着她的眼,当着她的面,把刚才的尾话重述一遍。讽笑,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丧偶了,你丧的哪门子的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打比方。”她气笑了,“你知不知道你的关注点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想再说些什么,发现秋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寻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嘲热讽的话,在看见来人的时候,硬生生地咽了下去,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山石两侧的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林秋花走近,纳闷的语气询问着,“秋花姨,您怎么过来了?”在靳晏礼的身边待久了,她都学会面不改色地撒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老太太让我寻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会确实是诧异了:“祖母找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”秋花摆摆头,看向她身侧的靳晏礼,“是让我来找晏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太太本想着晏礼这孩子单独说会儿话的,只是等我出来时,发现他已经跟着你一块离开了。我追了出来,碰上柳絮,她替我指了路。拐过来,正好在进洞门的那条小路看见你们的身影。距离有点远,怕说话你们听不清,这才一路跟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越听越糊涂,怎么祖母总是单独找靳晏礼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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