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一直以来不是都很想将它递到我的面前的吗,今天晚上也准备了,都拿过来了,为什么临时决定不给我看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这才回神,知道他说的是协议的事情,“在你回来之前,我在卧室靠窗的位置吹了阵风,风很凉爽。那个瞬间,我感觉心短暂地静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如今天晚上的月亮,”她的目光落向窗外,“起初,我忽而觉得有些事情也并非急于这一时。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,让我们彼此都变得不愉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我大概想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晏礼从鼻腔溢出一声“嗯。”将离婚协议搁在自己的膝盖上,他翻开封壳,随口问,“为什么觉得想错了?是因为我做疼你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做了很久。或许是餍.足了,下了床,他又套上那副斯文的皮囊。

        眉眼间的阴戾敛去几分。只是,话依然说得下.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没理,走到他身边坐下。大腿.内侧,他的手掌印还摁在皮肤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已经结束很久了,被扇的那种酥麻感却仍旧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浑身,哪哪都觉得怪异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理他的这番话。沉默一瞬,继而开口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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