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这点联系,你和他有了点头之交,但是并不深入。那时候的你,除了上学的时间,其余时候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,谁也不见。”
“自珩和舒樾两人整天蹲在你房间外面,和你絮叨着话。当时,谁的话都不管用,也就他们两个的,你勉强会听听。”
“爸爸不知道你和徐致柯关系是如何慢慢拉近的,直到后来他也成了那个例外。你们成绩向来都好,后来大学去了同一所大学,也顺利地走到了一起。和高中相比,你确实好了很多,爸爸也该欣慰的。”
“只是。”他说到这儿停了片刻,“当年你被人锁在厕所里,那件事是徐致柯做的。你被其他女孩子欺负的时候,他就躲在树下看着,等人走了之后,他将门给反锁了,甚至还拖来了‘正在施工’的指示牌,直到天擦黑,他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“这件事,归根结底还是怨我。当年如果不答应你去苏州,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。”
出了那件事后,周颂宜原本撬开的心门,又重新紧闭。一度到了抑郁的状态,好几次,差点轻生。
多亏了周自珩及时发现到她的异常,不眠不休地照看了好几夜,才勉强打消了她的想法。
周颂宜怔愣,还处在信息的消化中。
半晌,她动了动嘴唇,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只是,你说的这些话,我无法相信。”她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尽量平静,“眼睛看到的、心底感受到的,才是最真实的反馈。”
“我只信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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