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,碰到刚涂了碘伏的伤口时,抽了口气,“我现在怎么说,也是个病患。”
“我觉得你现在好得很,”周颂宜睨他一眼,“你说我哥怎么就没把你手给打折,这样你岂不是能名正言顺的手不能提?”
“心这么狠?”靳晏礼笑她,却没再揪着这个话题继续,“我自己对着镜子擦吧。”
她下定结论:“你就是有病。”
手机里的消息,周颂宜点开看了眼。很简短,白色对话框中只占据了一横条中一半不到的位置。
靳晏礼坐在沙发的这个角度,很轻易地便将内容窥见了。
他见周颂宜拧着眉,本来是盘腿坐在蒲团上的,只可惜下一秒她挪了个位置。
有点遗憾,这个角度不能再清楚的看见了。
周颂宜瘦白的手指握住手机,在键盘上敲打。
大概是已经回复完了对方,她将手机摁了电源键后,便扔在一旁的矮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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