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不会怪我?”
她怔住:“什么?”
“我后来给你发的消息,你都没有回。”他自嘲,“我以为你知道了,不认可我的做法。或者说,是因为他。”
“如果你是指那些的话,”周颂宜看向桌面上的手机,“抱歉。如你所见,我最近太忙了,所以有些时候这些消息很难及时地注意到。”
“而且,和他也没有关系。即便我知道了,也不会过多的去过问的。我内心,其实并不太想知道这些。”
“徐致柯,”她说,“你知道的,有时候人知道得多了,心就被迫变得杂了。”
“这本来就属于你的家事,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都是你权衡利弊下的最终抉择。问与不问,没有什么本质区别。”
徐致柯似乎也没想过她会这样说,失笑道:“我以为你会问我,靳晏礼这段时间如何呢。有时候,我也会想,假如有一天我告诉你这些事情,你是会站在他的那边,还是站在我的身边。”
“终究是我狭隘了。”
“我只是外人。”周颂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。这些天,她也想明白了,“有时候,事情的真相如何,其实没必要了解得太清楚,糊涂一点,反而更好。”
“我是独立的个体,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完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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