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着那天,”靳晏礼不欲和眼前人纠缠,冷着眼,“至少,我不像你那般窝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晏礼踩着雨,推开半合的铁门,周颂宜正坐在工作室内继续手头上的牛皮雕刻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的吊灯被她关上,只留了工作台面上,正对窗户的那一盏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色黑,雨水淅沥,他站在旅人蕉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滴蕉叶,在黑伞的伞面溅开一圈涟漪。迈腿走上台阶,收了伞,搁在墙壁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着肩膀靠在墙壁。房门被人从内阖上,他并没有敲门,也没有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静静地待在门外,听着窗外滂沱的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墙之隔,心跳在嘈杂的雨声中,渐渐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侧过头,绿玻璃窗摇晃着灯光。灯影在水雾中模糊,晕成一抹橘色的光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致柯的话,的的确确戳到了他的痛点。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承认,并多次尝试改变的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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