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下了雪,故宫就成了紫禁城。
在北京这么多年,除却中学时代,偶尔在冬季去过几趟故宫和颐和园。
自从腿病犯了,冬天就像冬眠的动物,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。
从前,她对于坐轮椅这件事态度格外应激。
曾偏激地认为,这只会让外人知晓她是一个残废,一个失去行为能力急需他人照顾的废人。
怜悯、同情,即便是善意的眼神,都会让她如临大敌。心太敏感脆弱,神经就绷得紧。
家里人大气都不敢喘,唯恐在她面前说错了话。那几年,可以说是所有人的噩梦。
周颂宜自厌情绪达到峰值,将门反锁,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。同龄人的霸凌、身体的缺陷,最是无声、伤人。
屋内的那扇窗,将她的世界划分成两块。那时候,外边的雪,下得也和今天一般大。
那段时间里,周自珩和周舒樾轮流蹲守在她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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