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。”
“别拿自己的身体置气。”
“我的身体,我自己有把握。”周颂宜冷冷道,“无非就是冬天的时候疼了点。一年四季,除开这个季度,其余时候,我都好好的。”
下了逐客令,可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“我们以后,还是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“像现在这样,挺好的。”
靳晏礼沉默着。
周颂宜挨不住,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,看见矮几上的莲花纹瓷壶。手一指,硬着头皮问,“要喝水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
话音刚落地,门被推开。悬在门顶的风铃晃动,发出声响。
秋花拍了拍衣服上沾着的雪,将才从超市购买回来的东西搁在玄关柜上。
弯身换鞋,就看见站在客厅里的靳晏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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