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宜一梗,直愣愣地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什么大事,也没什么好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用孩子让这段感情变得牢固。可在周颂宜怀孕生产时,那点占有欲尽数化为愧疚。尽管孕期,她并没有太多的难受,和平常无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生产时,开十指、顺产转剖,时间的流逝,每一分、每一秒,都变得格外的难熬。

        刚生产的那段时间,奶水下不来,一直通不了。寻了专门的医师,几乎是摁住胸部的筋脉,一寸寸地碾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奶水下来的时候,周颂宜疼得几乎去了小半条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帧,都历历在目。想忘也忘不掉,尤为后怕。于是,在她出院前,便预约了医院的手术,做了结扎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外细雪飘飘,屋内的壁炉暖光跃动着,纠缠的人影倒影在灰暗的墙壁。

        靳晏礼捋开她汗湿的头发,注视着她的眼,“我们有小也一个孩子,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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