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早在最开始,周平津便什么都知道了,可他并没有告诉她实情。之所以如此,只是在考验自己,考验他对于这份感情的坚定与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周颂宜还在为这份感情苦苦坚持的时候,是他因为自卑、内心的胆怯,率先松了手。继而,将她越推越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,他又有什么资格对她说这些话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颜再面对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颂宜出院那天,他像个小偷一样,只敢远远注视着。后来,因为涉及商业罪,本该判刑的自己,因为靳嵩朗“大义”地不追究,私下和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,也应了对方的要求。从中国到德国,永不返国。异地他乡,从此孤身飘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,是他自作自受,应得的,也没什么好去抱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德国的夏天,和北京的夏天,终究是有所不同的。徐致柯从音乐剧院出来,身侧的弗洛娅跟在他的身旁,他对她颔首致谢,“今天谢谢你。如果不是你给我的票根,恐怕我是欣赏不到这样好的音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举手之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斟酌过后,她还是开了口,“以后,你真的打算一直定居在这儿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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