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早自习,靳晏礼过得并不安稳。他目光坦率,眼睛却像是长在了周颂宜的身上。
16岁的她。青涩的、稚气未脱,曾经日夜翻看的照片,在这一刻跳脱了框架的束缚,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。
一颦一笑,灵动鲜活。
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”
周颂宜正在认真听老师讲课。只是春天天干,不多时便感觉喉咙有点干涩,于是拧开保温杯,喝了一口杯中的热牛奶。
再抬眼时,余光下意识地注意到身侧的靳晏礼,他的视线一直附着在自己的身上,让人想忽视都难。
今天的他,真的非常奇怪。但是,奇怪的又何止是他,明明还有她自己。
这段时间,总觉得自己过得很奇怪。有些记忆明明属于她,可她却像是一个看客一般。没有真情实感,仿佛是在看一帧帧正在发生的故事。
清醒过后,记忆变得模糊、不真实。
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去了德国,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双腿从什么时候开始,在治疗中有了变好的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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