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下毛衣夹秋衣,同尘微凉的手指摸进路千里后脑卷毛里,像安抚又像挠痒痒。
同尘担忧道:“本来脑子里面就有包。现在外面也长了一个……啊!”
同尘被摔得眼冒金星,即使有软厚床垫做缓冲,可耐不住摔他的人双手使力,就像被惹恼后气急败坏的反抗。
同尘尘怒而睁眼,却忽然又被很重的被子压住。
路千里隔着被子,伸手按住同尘大腿,经验丰富的他知道,现在不按紧同尘的腿,待会儿同尘尘得乱踢一脚把他踢飞。
隔着被子,仍然能听得出同尘非常生气,“路千里你反了天——”
隔着被子,同尘感觉被子上压了一双大手,路千里竟然捂他嘴。
“尘尘。”
同尘猜测自己被闷的有点晕了,不然为什么觉得路千里的声音很沉闷呢?
“我后脑勺被你一摸,感觉又肿了,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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