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擦脸呢,别动。”
路千里坐直,一手臂绕过同尘大腿,紧紧抱住。
他手大,手臂修长而结实有力,同尘跪在床单里没有着力点,挣扎无用。
同尘躲了几次,发现躲不了,而且缠着他腿的手臂越收越紧,勒到他腿肉了。
喝醉的同尘尘很快放弃挣扎,任由那只手隔着薄薄一层洗脸巾搓他的脸。
路千里给他擦干净脸,双目低垂,盯着手里的洗脸巾出神,神使鬼差的他低头嗅了一下洗脸巾的味道,在沉醉的葡萄果酒香混合下,同尘身上特有那股沉静苦涩的岩兰草味仿佛也令人脸红心跳。
同尘低头,目光如镜,漂亮冷淡的眼睛高高在上地盯着路千里。
小路顿时心虚,把湿脸巾揣进自己兜里。
同尘歪了歪脑袋,问,
“这半个月你想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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