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满被人喊了两声,清醒了那么一下,才总算让徐槐庭把自己从他手臂里解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困得神志不清,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池珏帮他把外套和鞋子脱掉,把人塞进被子里,又喂了点水,把人安顿好了,汗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转头看向徐槐庭,歉意道:“不好意思,徐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槐庭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把声音压得很低,两个大男人,硬是憋着嗓子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手轻脚带上门,池珏亲自把徐槐庭送到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他有话要说,徐槐庭没走,站在门口,下意识想摸烟,想起些什么,又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先生,小满他之前过得不太好,你也看到了,他眼睛……”池珏斟酌着说,“虽然他自己好像很容易就接受了,也从来没跟家里面诉过苦,但一个从来都看得见的人,忽然有一天看不见了,想也不可能那么平静的接受了,只是他不爱跟我们说这些,事都藏在了他心里面,他心思敏感,身体不好,还容易受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样,根本经不起一点折腾,您能明白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池珏笑了一笑:“小满人比较简单,你对他好点,他就把你往心上放,他把这些看得重,不太会逢场作戏那一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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