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是会难过的话,那么其他的事情呢?

        继续麻木下去不好吗?为什么要叫他发现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花了那么长时间才筑起的无坚不摧的壳子,为什么这样漏洞百出?为什么还是会叫他被刺穿呢?

        叶满抵着徐槐庭的胸膛,死死咬住唇,哪怕刺痛从唇上传来,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也不肯松开,宁愿把呼吸也堵塞住,也不想叫自己泄漏出一丝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一旦哭出声来,他就要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看,不想听,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不去细想,他就什么都不知道,他就还能和从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槐庭却被这些无声的颤动刺痛了一般,用力咬紧了牙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脑袋,然后把他更深地压向自己,“没事,可以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嗓子里是极力忍耐却仍旧藏不住的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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