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他不想被他人知晓他的行径,当初姜氏假孕风波,他也没有为其澄清,便是不想他人知道他私会满岳,毕竟满岳算是罪臣之子,他一个皇子私会被皇阿玛削爵的罪臣之子,就是在打皇阿玛的脸,皇阿玛生气情有可原。
只是不知被谁泄露他的行踪?这宫里果然没有秘密。
他没有狡辩,承下这份不轻不重的责罚,亦不后悔,他在这宫里战战兢兢,从小养在皇后娘娘名下,皇后娘娘待他很好,只是总隔着什么,德嫔娘娘是他生母,却没有养过他,亦没有亲近之意,其它兄弟都各有心思,他唯一交心的就是满岳,他总得见最后一面。
因此事,他这两日心生烦躁,福晋只关心子嗣,做事有时一板一眼,有时又很嚣张,去福晋那开口闭口总是阿哥,而李氏有孕,又有未到一岁的格格,他也不想过去那边,能想到的便是姜氏这里。
于是他白天过来了。
姜氏不是最善解人意的,只不过相比其他人,她更随性一些。
“可舒服?”
“没力道,用力点。”
姜楚楚由揉捏变成捶打,只不过这冬日,四阿哥也穿了不少,这厚厚的衣裳卸去半成力,如同隔空瘙痒,用处不大,她便想要把四阿哥外面的大袄脱去,手忽然被抓住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没想干什么,只是想替主子爷脱掉这件大袄,给主子爷捏肩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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