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拿来从西洋来的小玩意,比铜镜要看得清晰,他脖子上的确有两小块红痕,被姜氏吻啄出来的,他愤怒的目光扫向一旁的苏培盛,“出门前,你可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迹?”
“主子爷恕罪,奴才真没看到,要不是太子提起,奴才才留意到它们,奴才一个阉人,哪里知晓这些东西,还请主子爷恕罪。”
四阿哥这股火没法朝人发出去,一直下不去,他又回寝室,见姜氏老实跪着,他又气不打一处来,怒声道:“姜氏,你可知罪?”
“我知罪,还请主子爷恕罪。”
“哦,你知罪了?何罪?”
“让主子爷生气便是我所犯之罪,还请主子爷恕罪。”
“你还敢顶嘴?”
姜楚楚直呼冤枉,她哪里是顶嘴,她分明是认罪,只是四阿哥没明示,她肯定不能胡乱认罪,万一四阿哥没发现她做的事,她自曝岂不是很傻,糊弄不了的她只好抬起头,委屈地看着四阿哥,“主子爷,我不知我犯了什么错惹怒主子爷,但我愿意领取责罚。”
“好,仗打二十大板。”
二十大板?那就是想要她的命,姜楚楚不可置信地看着四阿哥,昨夜还黏糊,今日就想仗打她,简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,她爬过去抓住四阿哥的下袍,跪在四阿哥脚下,“主子爷,二十大板是会要人命的,我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,主子爷要这样责罚我,还请主子爷明示,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愿意领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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