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柳扇的视线看去，张助点了点头，问：“我去帮您买。”
“我自己去。”
柳扇说着，就想按开车门开关，车门一动不动，是锁着的。
“柳少爷，老板只说过带您去皇冠酒/店。”张助在只字上加了重音，示意柳扇没有得到允许不能私自离开，“不过您可以在小程序上点单。”
张助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，上面是花花绿绿的界面。
“现在很方便的，不到店也可以。”
柳扇沉默地接过来，手指在手机上滑动，说：“是吗？我都不知道。”
张助闻言也沉默了。
柳扇刚上大学的时候，小程序还没有现在这么好用，大多都是到店里面点的。
过去六年，已经大为不同了。
张助看着柳扇低头非常认真地选奶茶，心想就算是现在老板把他放出去，他也没办法适应现在的生活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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