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个好弟弟,行吗?”
从那之后,他们相安无事很长一段时间,直到许问远决定从父亲手上夺权,让自己母亲离开。
谢闻逸拉过房间内的椅子,坐在许问远床侧,姿态闲散,显然并不把许问远放在眼里。
“换好衣服跟我出去。”谢闻逸散漫地命令道。
“你想干什么。”许问远带上防备,“我凭什么听你的。”
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变成敌人,他不是谢闻逸的好弟弟,两人仅仅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。
有时候许问远也觉得谢闻逸活该,他身边根本没有被称为亲人的存在。
许问远的母亲即使很柔弱无力,但依然爱着许问远,数十年如一日望不到头的生活,也没能磨灭这股爱意。
即使自己的儿子曾经如此尖锐地责备自己,愤怒地痛恨出生,身为母亲的许母,始终用包容而沉默的眼睛注视着许问远。
他们相依为命,彼此依靠。
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谢闻逸扫视许问远的房间,随手抓起一个摆件,在桌边磕了磕,碰撞间发出轻沉闷的声响,“但我是为你好,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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