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耍手段,把活生生的人当做死物般掠夺。他能得到柳扇,但也什么都得不到。
当然,或许他也并不在意。
“谢闻逸。”许问远抬起头,看见那张熟悉到刻骨的脸上依旧暗藏着倨傲,他应该低下头表现臣服,但此刻,许问远的心却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轻蔑,“你是为柳扇而来的吗?”
“需要我说明白吗?”谢闻逸一把将许问远提起来,锐利视线如同刀锋,“弟弟,我不喜欢有人明知故问。”
说罢,谢闻逸转身离开房间,“快点出来,我等你五分钟,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许问远不可抑制地从胸腔溢出嘲讽笑意,为谢闻逸,也是为自己。
姓谢的都是一群疯子。
可他,和他母亲,却被这群疯子压了半辈子。
许问远沉默地换好衣服,推开房门,脸上挂着和柳扇初见时那般轻浮放纵的笑意。
如同一张穿戴自如的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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