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逸很难描述自己昨晚上的感受,当他轻轻抚过柳扇额头因汗沾湿的发丝时,那种不受控制的深叹,带着轻微窒息与酸楚的心脏在沉寂的胸腔中跳动。
最起码,谢闻逸知道自己不能再让柳扇如此。
他希望柳扇是永远健康、肆意的。
是属于他的。
柳扇像个放纵的孩子,但他又不是孩子。
最起码谢闻逸没把他当个孩子。
这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,犯不上让柳扇不快。
“什么。”柳扇大概知道谢闻逸想说什么,垂着头,“我以后不点外卖了。”
又给他立规矩。
反正应着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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