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我们一起去滑雪之前,亲爱的就好好待在这里吧。”谢闻逸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条链子,以一种虔诚的姿态,扣在柳扇脚腕上。
谢闻逸半蹲着,从柳扇这个角度看去,像是求婚时单膝跪下的姿态,他左手扣着柳扇的脚,右手将锁扣搭在柳扇脚踝上。
就像婚礼时,新郎捧着伴侣的手,将戒指缓缓套进对方无名指上。
有形的与无形的束缚。
柳扇低头看着谢闻逸,沉默地接受,但他总感觉有风吹在自己脸上,好像是之前坐在路边吃零食时的风,又好像是奔跑时带起来的风。
或者是曾经在操场上,奔跑,与同伴奔跑时带起的风。
柳扇有瞬间的恍惚。
他扭头看向窗户,是紧闭的,没有风吹进来。
谢闻逸站起身,揽着柳扇坐在床边。
然后两人一起躺下。
柳扇睁着眼睛,天花板的灯光落在瞳孔中,刺得他眼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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