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逸轻笑一声,“明知故问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问远微皱眉,严肃起来,“这就是你说的帮我,让我自己去和老头子斗,自己却置身事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在帮你。”谢闻逸看向许问远,“我离开这段时间,我的人会暗中帮助你,老头子那边我也提前安排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这种程度,你都没办法赢,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闻逸脸上似有嘲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许问远被激起斗志,心里冒着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得似乎也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闻逸能做到这种地步堪称仁至义尽,例如向别国求援,能出人力、资源相助已是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多年和谢闻逸周旋的经验告诉许问远,眼前这只毒蛇的目的绝不可能仅此而已,一不小心还会将自己搭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。”许问远思虑片刻,一口答应下来,随后,又问,“我们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该问你自己吗?”谢闻逸将问题丢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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