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许问远端着酒杯的手猛然凝住,半晌才放在桌子上发出细微的啪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扇被声音吸引,抬头看见许问远神情似有些僵硬,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朋友的柳扇又安慰一句,“现在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问远嘴角绷直又放松,最后又刻板地绷紧,“你说谢闻逸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题怎么突然拐到这里了?

        柳扇一心二用,疑惑在脑海里闪过,但还是回复道,“差不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哪有那么容易改变。”许问远微微皱起眉,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柳扇的想法,也知道谢闻逸的打算,更有自己的母亲前车之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闻逸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人,也许他曾经动摇过,但绝没有改变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扇如今看似平静的生活下埋着未被触发的惊雷,一旦引发,绝对会伤筋动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许问远这般想着,他正准备说什么,瞳孔猛地紧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的门口,谢闻逸正看着他,手指点了点手腕上的手表,示意他赶紧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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