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扇不知道为啥,明明张助和往常没什么两样,自己却默默抠紧了脚趾。

        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昨晚上的目击者有两个,就加倍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闻逸的手突然撑在门框上,手臂横挡住张助的视线,单手递过一个皮质手提箱,“把这些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。”张助接过手提箱,肩膀猛然下坠,不着痕迹地咬紧牙关,用力提起来,抬头一看,自己老板还一直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。”谢闻逸示意,看着张助走远,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看,柳扇头都快埋进碗里,整个人大写的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关门声,柳扇回过神来,稍稍松口气,脖颈都僵直得难以自由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来的鸵鸟。”柳扇听见一声调侃,下巴被人抬起,他听见自己骨头咔吧咔吧的声音,抬头望进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鸵鸟?”柳扇没反应过来,呆呆地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闻逸没说话,笑意加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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